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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白平静看着那三名头牌。
不得不说，头牌果然是头牌。
比起之前的那些女子，这三名头牌不论是样貌还是身材，都明显更胜一筹。
而且，她们居然都是天然美女，这倒是有点出乎云白的意料了。
但这也在情理之中了，让那些姿色掺假的美女去当头牌，只怕会砸了招牌。
百花楼还是有点底蕴的，也难怪老鸨敢一再坐地起价。
虽然这三名头牌是天然美女，但是若跟墨轻灵等人比起来，其实还是逊色了一点。
不提三名头牌不干净的事，仅是长相这一关，她们还是不如墨轻灵等人的。
在身材方面，这三名头牌倒是能跟墨轻灵等人打得有来有回了。
小八跟程班头直勾勾看着眼前的三名头牌，完全看傻眼了。
尤其是小八，此时真是恨不得把翠香给丢掉。
跟这三名头牌比起来，翠香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程班头看得眼冒热火，这三名头牌光是站在那里，就让他十分不淡定了。
光是凭想象，他就能预见到一些画面。
他若是跟这三名头牌打一场的话，只怕会输得丢盔弃甲。
但就算是如此，他还是对那场败战心向往之。
啪。
忽然，程班头被火莲赏了一个不疼不痒的巴掌。
火莲一脸不悦的说道：“不准你看他们，你只准看我。”
“敢打我，你今晚死定了。”程班头嘿嘿一笑，乐在其中。
经过这么一出，程班头还真没去看那三名头牌了。
而小八则是陷入了无尽的后悔之中，如果可以，他真的想把翠香换掉，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。
后悔，现在他就是后悔。
老鸨看云白不说话，感觉有点不对劲，忍不住说道：“张公子，她们可是我们百花楼最有姿色的头牌，您可别跟我对她们不满意。”
云白回过神，平静点头回道：“我对她们确实不满意。”
秋娘并不在其中。
这三名头牌跟秋娘一比，还是逊色了一点，她们也就只有身材能打了。
秋娘跟墨轻灵等人是同一个等级的，而且她身上那种独特的韵味跟气质很特别，是这些头牌所不具备的。
若是秋娘没在这里当头牌，也没在这里当老鸨，那可能就是没躲在这里了。
云白感觉这趟白来了。
说者无心，听者有意，那名十几岁的头牌美眉一挑，立即不悦的站了出来。
“哦，您对我们不满意？我倒是想听听看，您对我们哪里不满意了？”
那名二十来岁的头牌立即不满的叉腰附和了起来，“对呀，您倒是说说看，我们哪里让您不满意了？”
最后一名二十几岁的头牌也一脸不悦的向前迈了一步，“咱百花楼的头牌，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。今个儿您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，百花楼唯恐再难为你们开门了。”
云白诧异了一下，这是要跟他对线？
这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。
在青楼里，头牌跟普通妓者是有权力差别的。
头牌至少有资格挑客人，而且还颇有尊严，她们的尊严就是有钱的顾客用大把银子堆上去的。
这一回，就连老鸨都站在了头牌这一边，“张公子，咱百花楼的莺莺燕燕，今个儿可是为您换了个遍，连三名头牌都一起出动了。就算是知州大人来了，也没这么好的待遇，您若是不给个说法，那可就真的是说不过去了。”
三名头牌跟老鸨一起施压，还是让云白感觉有点压力的。
虽然他知道，对方不过就是图他的钱而已。
他扛住了压力，立即伸手指向那名十几岁跟二十来岁的头牌，“她们显然还不到二十几岁，不是我的菜，我想要二十几岁的。”
“嗤。”那名二十来岁的头牌嗤笑了一声，“客官，您说错了，妾身已经二十二了。”
而那名十几岁的头牌则是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，“没见过年轻也会被嫌弃的，您这是在故意找茬！”
“此言差矣。”云白面不改色的回道：“萝卜白菜，各有所爱。你不能说我不喜欢吃白菜，就是在故意找茬，是也不是？”
那名十几岁的头牌顿时语塞。
而那名二十二岁的头牌则是笑意盈盈的问道：“客官，那妾身呢？妾身二十二，已经满足了您的要求。”
“就算是你是二十二，那也没用。你看起来还不到二十，我觉得你不满足我的要求，就是不满足。我是顾客，我的需求是我说了算，而不是你说了算。”云白说完话，就平静的夹了块牛肉送入口中。
开玩笑了，金钱社会，顾客就是上帝，还能强买强卖不成？
就算她们想想买强卖，云白也绝对不会妥协的。
作为一个好男人，他绝对不可能去嫖娼，不然就太对不起女朋友了。
最后一名二十几岁的头牌忍不住开口说道：“公子，妾身二十四岁，总能满足您的需求了吧？”
“你……”云白打量起了对方，“你不行，你身上没有那种能让人感到舒适的韵味跟气质，我看着你就觉得不舒服。”
“你！你这么说未免太欺负人了！”那名头牌一下子就生气了，她怒形于色，现在就想冲过去把云白暴打一顿。
云白立即抖着食指对她说道：“你看你看，我才说一句话你就生气了，难怪你会让我觉得不舒服，果然是有道理的，我看人的眼光确实很准。”
那名头牌怔了怔，顿时就哑火了。
就算她再不甘心，也确实是被云白挑出了一个她无法反驳的问题。
三名头牌败下阵来，老鸨真是看在眼里，急在心里。
她忍不住说道：“张公子，您的要求未免太高了，您这是来我们百花楼里找仙女来了吗？仙女是不可能在我们百花楼的呐！”
“非也非也。”云白淡然回道：“我在教坊司睡过的头牌，那可是各个都很有气质的，而且她们就算是被我训了，也绝对不会跟我置气。你们百花楼的头牌，跟教坊司的头牌比起来，终究还是差了不少火候。”
一提起教坊司，老鸨都有点哑火了。
教坊司是什么地方？
那可是女闾中的天花板。
百花楼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青楼，自然是跟教坊司没法比的。
老鸨纳闷的说道：“那……那您到底要不要她们嘛？”
“不要。”云白斩钉截铁的回绝，坚决不嫖娼。
老鸨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，这回不但三名头牌下不来台，就连她也下不来台了。
这口气她可咽不下去。
把心一横，她咬牙说道：“其实，咱百花楼也不是没有胜过头牌的绝色女子，她貌若天仙，而且还是未经人事的良家女子。张公子，说句实在话，想要睡她，价格可不菲。您就算想看她一眼，都得花一百两才行。”